“慢慢慢着鼠爷爷!”
听到魏哲民开口说话,鼠老头疑惑的脸色变得更疑惑了。
“你这小儿怎么还有神智?还没变成行尸走肉?莫不是你姓殷的在诈我老人家?”
“鼠爷爷,我怎么又成了姓殷的了?”
“罢了,姑且信你。现在快跑,一会儿那小厮该追出来了,你快离后面那五个桩子远点!那殷员外的元神可以宿在这院里任何一个怪人身上!”
“啊?”
说罢,鼠老头便从众人的腿间溜了过去,可魏哲民回头一看,五个跟自己一样全身光溜溜的大汉,把廊道口堵的严严实实,让他有点头皮发麻。
魏哲民硬着头皮扒开堵在路口的五人,跟着鼠老头往后跑去。
可那五个大汉还是跟先前一样,他迈一步,他们也迈一步,紧跟着魏哲民。
“你这小儿,老夫看那殷员外的五个汉子分明是冲你去的,你莫要跟着老夫!”鼠老头在前面喊道。
“别呀鼠爷爷,这五个汉子可能跟宅里别的怪人不太一样。”
啪!啪!两道清气向后飞去,跑在前面的两个保镖脚被箍在了一起,摔了个狗啃泥,也把后面三个保镖一起绊倒了。
趁这时机,魏哲民和鼠老头钻进另一间房躲避,将门关了起来。
鼠老头摇头晃脑地念咒,对这屋子施了闭气法,隔断房子内外的气流,可以一定程度上起到隔音的效果。
屋内堆满了杂物,像是个仓库。
魏哲民站在屋内,透过窗缝望着院中的五个大汉。
两个大汉还被箍着脚踝,在地上扭动着想要站起来,另外三个杵在原地不动。
视线穿过廊道,鼠老头逃出来的屋子里走出来一个穿着杂役粗服的人,在院里一瘸一拐漫无目的地走着。
“是不太一样,要比其他的弱上很多,老夫这法术对别的怪人用可撑不了这么久。”
“鼠爷爷,您说那殷员外可以附在这院内的任何一个怪人身上?”
“没错,先前在那暗室中,进来的就是他,应该是在宅中感应到了有元神波动,附在门口的庖丁身上进去查看。”
“那他能附到我身上吗?”
“不知道,据老夫这些天的观察,他应该只能附在被掏过心肝的人…或者尸上。而你也被掏了心肝,所以老夫刚才怀疑你。”
可以附身,但应该还不能突破附身躯体的物理规律,不然在暗室中也不会走得那样慢。魏哲民推测着。
“鼠爷爷,您不会缩地成寸那种遁术吗?”
“老夫要是能使那缩地之法,你为什么还能在这见到老夫?这殷员外不知道又从哪学了些邪术,谷中全是浓雾,出了这宅院门,到了谷中,兜兜转转总会又绕回这宅院来。你我怕是要落得跟外面那些人一样的下场咯。”
话音刚落,屋内一个颤颤悠悠的声音传来“二…二位上仙,可否救我等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