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夏军就如同鬣犬一样,与车前军僵持不下,惹得左汀风与众将士又恨又倦。
一个月后,国都疾马来报,说北平极趁着车前军与新夏交战,秘密出兵,直奔都城。
“大王,不好了!国都来信,平极大军距国都只有二百里!”宋羽慌忙禀报。
左汀风听了消息,大惊失色,忙问:“平极大军?!平极大军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臣不知。”
“多少人马?”
“十万平极军倾巢而出!”
“平极王真乃竖子!趁我不备,欲灭国都,我当生擒他,剜肉喂马!”左汀风怒骂。
宋羽劝说:“大王,国都只有一万守军,实难抵挡十万敌军啊!”
“传令,即刻启程,驰援国都!”
“是!”宋羽传令三军,转身却又暗露险笑。
十三万车前军浩浩荡荡奔国都去了。
大军走了八天,距平都一百多里,却怎么都不见平极军的痕迹。左汀风只得下令,就地驻扎。
营帐初成,宋羽求见了左汀风:“大王,臣恐这是新夏国的诡计。”
“如何见得?”
“臣以为平极军绕过我们,与新夏军汇合了,他们是想要联盟攻打国都!”
“言之有理,那……丞相可有良策?”
“臣愿领一队人马,快马折回,打探消息。”
“此法可行,只是丞相年事已高,恐有不妥。”
“为了车前社稷,臣愿赴死救国。”
左汀风听完这一番言辞,不禁感动,于是派遣了一个武功高强的贴身侍卫随宋羽而去。
宋羽第二天一早,领着一队人马奔西而去。走了不到三十里,果见新夏军队从后方赶来。
那侍卫正欲回马禀报,却被宋羽一剑斩落了头颅。随行人马惊恐破胆,问宋羽:“丞相,这是为何?”
“哈哈哈哈!我已投了新夏王,你们是愿追随我,还是要当我的剑下鬼?”
“老贼,想不到你竟是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等一起上,杀了他!”
说着,众人挥刀来砍,却被宋羽单手秉剑拦下。想不到这宋羽,平日里装得残弱,实际武功高强。一剑喝退众人,宋羽如砍瓜切菜般,将这几个士兵杀戮殆尽。
宋羽将带血的剑收入鞘中,直投新夏军而去。
夜里,待车前大军已入睡,从两边山上忽然传来了冲杀声。左汀风听见营中骚乱,慌忙穿上盔甲,出帐查看,只见两边山坡上火光纷纷。
这埋伏的军队,正是先前消失的平极军。夜里袭营,让车前军四散而逃,慌乱间,死伤惨重。
左汀风冷静下来,组织士兵抵抗敌军。
要说这位车前王,武功非常,平极士卒难近他身。他带领着剩下的车前军,在混乱中,横冲直撞,左右厮杀,一直战到天明。
一夜战斗让左汀风力不从心,他只得伺机突围。眼见去往国都的路被几万平极军围得水泄不通,他只好谋划从西侧杀出。
左汀风举枪猛刺,将西面戳出一个出口,刚要带军突出重围,却看见从西面来了乌泱泱的人马。
待那把人马走近了些,左汀风才看清了:原来是宋羽,可是宋羽背后的大军却是新夏军。
他这才恍然大悟,怒骂:“苍髯反贼,我今天哪怕身负万箭,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说着,左汀风纵马掣枪,直刺宋羽而去,谁料那宋羽抽出身后弯弓,拉弓射去,稳稳中了左汀风右肩,左汀风翻身落马。
左汀风起身折箭掷地,又冲宋羽刺了过去。宋羽骑马来迎,靠近时,向左汀风当头劈去。
因为一夜激战没了力气,并又轻视宋羽,左汀风未能招架住,被宋羽一脚踹出,奄奄一息。
宋羽下了马,走至左汀风跟前蹲下了。
左汀风一口血吐在宋羽脸上,宋羽大怒,一剑杀了他。车前大军不久便全军覆没了。
消息很快传到了车前国都,朝堂内外、市井百姓无不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