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九章怎么逃也逃不出那个圈(2 / 2)远嫁之把幸福建立在别人的良心上首页

凤回贵州老家要一个月才回来,凤让我搬到她房间去帮她看房子,我租的房间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房租也还没到期,就先空着,凤回家的当天,我住到了凤的房间,也可以用凤的燃气灶煮早餐吃。

在网上认识了很久的朋友马林就在附近工作,他提出见见我,见面的时候,马林见我穿得如此的寒酸和破旧,请我到街上的服装店,给我买了几件衣服作为见面礼送给我,看见我的手机也是如此的破旧,带我到手机店去,但是买一部手机确实不是买一件衣服那么便宜,马林给我垫了400块钱,买了又和凤同款的步步高滑盖音乐手机,花了800块钱。

马林准备请我吃了饭。

从回到上海,连买早餐的钱都没有,工厂的饭菜只能说是为了填饱肚子,没有上班就只能在拉面馆吃一碗五块钱的拉面。我回到上海没几天,我小姑为了一点小事,又来找我干仗,对着我破口骂道:“休息别来我家里吃饭了,我又不该你的欠你的。”除了租房子隔壁的大姐叫我吃上一顿饭,我也好久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了。

我也知道马林不会平白无故给我买东西,请我吃饭。在过去的QQ聊天中,我已经直言不讳的告诉过马林,我所有的遭遇,和我的婚姻已经破裂了的事实,之所以继续坚持就是舍不得孩子。

如果我当时已经离婚了,像马林这样的男人,我当然会考虑,也会去认真考察。

马林再次邀请我去了松江的欢乐谷游玩,可能是觉得我可怜,也可能是朋友一场的份上,想送给不幸的我和不幸的生活一点点欢乐吧。

马林在进欢乐谷的时候对我说:“先忘掉你身份吧!你过去过得这么苦,今天进到这里面,就尽情的发泄出来。”

在欢乐谷玩到一半的时候,鄯打电话来了,说明天要来上海,鄯能想到我,无非是寻花问柳碰壁了,接到鄯的电话,我也无心在欢乐谷继续玩耍。告别了马林,我坐上公交回了长港村。

鄯来了上海,回去之后,又变了成原来的样子,又是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他也只是把我当成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通房丫鬟。

那个时候,我真的选择了马林,我对鄯也无愧于心,也是鄯亲手把我往外推出去了。

丈夫对我不是打就是骂,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孩子也不会再回到我怀抱,我继续坚持的无疑在耗死自己。

也有别有用心的人说过,就应该用死来让这家人知道他们的行为是错的,来换起他们的同情心。

如果真的以死的方式来唤醒鄯的一家人,不但不值钱,鄯他们一家人也不会感到一丝一毫的愧疚,反而是帮他们家扔掉了一个大包袱,反而让他们得其所愿倒是帮了他们一家人的大忙了。

我可以去死,但不是为了这些没有价值的事情去牺牲自己,爱情更不值得这么去做,就像现在孩子恨我恨之入骨,我也不会去死,要死也要死得其所。

又过了半个月,鄯来电说来接我到苏州上班,心中还是放不下孩子,为了孩子,我又辞掉上海的工作,收拾好行李,跟鄯去了苏州。

去苏州当天,正好又下着暴雨,鄯安排把房子租在吴中区越溪镇这边,租房子的地方是在有工厂附近的村庄里,这里的房子也都是出租给外来务工人员。

鄯找了一间在一楼左边中间无窗户阴暗潮湿的一间小房间,就这样的条件,一个月房租还要190块钱。白天在房间里都需要开着灯,房间的墙面上全是发霉的斑点,柜子里面打开来一股发霉的味道直扑出来,房间地面上潮湿的地板上怎么也擦不干。

鄯把我接到苏州,第三天要回甘肃去帮家里收麦子。

走之前,问我卡上的工资到账了没有,我还以为鄯是关心我一个人在苏州没钱花。鄯跟着我到取款机前面查询的时候,鄯让我取一千块出来,钱刚从ATM机吐出来的时候,鄯迅速伸手一把就把钱拿过来,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鄯对着我凶狠的说道:“我把公司发的购物券拿来卖电磁炉和电饭锅了,这钱你应该给我。”

电磁炉和电饭锅也就花了400块钱。按理来说鄯回老家我应该给他钱带回去给孩子买东西,但是他们家过去的做法,和鄯在钱上的种种行为,让我在钱上面对他们一家人有了防备之心,对鄯也有了深深的防备之心。

我的卡里就只剩下900块钱,4月是服装淡季,工厂里面根本就没有活干,基本上不也加班,就只拿到了1900块钱的工资,鄯给我拿掉1000块钱,我都不知道我余下的900块钱怎么撑得到上海余下的五月份工资到账。

钱进了鄯的口袋里面,自然是不会还给我,我除了忍让就只能是忍让了。

鄯回家后15天,我住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浑身长满了水泡,如果再继续在阴暗潮湿的小黑屋住下去,估计怕是要得风湿病或者被霉菌中毒生病。

休息的时候,我到处去找房子,找来找去,都找不到房租便宜又有阳光照射的房子。

有阳光和干燥的房间一月房租需要500块。

算了一下目前的工作工资,如果能拿3000块一个月,500块钱的房租,肯定是负担得起,我把身上剩下的500块钱拿了出来交新租的房租,搬到了新租的500房间去了,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连买风扇的钱也没有了,鄯也快从老家回来了,想着他回来会买一个风扇。

鄯回来过后,风扇不买是小事,告诉我房租他是一分钱不会交的,这些我都忍了,也不跟他计较,房租也就500块,家里的日常开销都是我的,我都一一承担了。

鄯上白班的时候几乎每天都会跟我吵架,吵得房东阿姨心烦要让我搬走,我几次跟房东阿姨说好话,口头再三保证不吵架,房东阿姨对我说:“你保证我知道,你那个男人他保证的得了吗?我住在你们隔壁,听得清清楚楚,每次都是他挑起事端,要不是看在你住进来的时候,把窗帘都拆下来洗干净,跪在地板上把地板擦得这么干净,你这么讲卫生,我真的就不租给你们了。”

上海的工资发下来了,我拿去卖了一台电风扇回来,又花了一百二十块钱买了一台电视机,礼拜天休息在家看看电视。也不再盼望日子能够好起来,只要不故意来找我的茬就烧高香了。

鄯上夜班,吵架就避开了,鄯转白班,吵架的事情,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事情。

我晚上下班回到家,鄯老早躺在了床上,我把手机放在桌子上,鄯迅速起身去拿我的手机来玩,我也没有把手机夺回。我洗完澡回来的时候,不知道是说了什么话,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话,我也记不清了,鄯举起手里我的手机狠狠地砸在阳台的瓷砖上,手机瞬间就摔成了两半。鄯从床上爬起来按着我在地板上又是一顿暴打,又惊动了房东阿姨,鄯才停下手中的拳头。

我把走到阳台,捡起摔在阳台上的手机拿起看的时候,手机和上次的手机一样摔报废了。

一个月我都没有和鄯说一句话,鄯上夜班下班回来,我上班在路上与他遇见,就像不认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