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给我来壶凉茶。”
杨择予连着几天都来茶棚,跟相贤花已经算得上是熟识了,却还是记不清她的全名。
相贤花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将茶壶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杨择予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看了一眼远处,手指点了两下桌子。
一行人进了茶棚,并未要茶,只两两分散开坐在了他周围。
相贤花安心煮茶,没看到杨择予冲旁边人使了眼色,一人起身缓缓走到她身后,迅速打晕了她。
“公子。”
“带走吧,有钱不赚是王八蛋。”
手下调查相贤花无果,杨择予便默认了她只是个普通的乡野姑娘,只是碰巧和自己长的像,随即兴致缺缺。
相贤花再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她观察了一下周围,看到了正推门进来的杨择予,她冷着脸一言不发。
“呀,醒了,可别不高兴啊花儿,等会儿哥哥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
杨择予还不知道什么是一语成谶,凑到了相贤花跟前,手指轻佻地划过她的脸,又抬起她的下巴看着自己。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相贤花轻轻扭头挣开了他的手,杨择予握着剑鞘,用剑柄挑了一下相贤花的下巴,然后顺势向下,轻轻划过了她的胸。
“好问题,我叫杨择予,是个杀手,至于想干什么?”
杨择予笑了一下,捻起她的一缕长发,忽然凑到了她耳边,“想干你呀。”
相贤花感觉湿热的气息直朝自己的耳朵里钻,杨择予一手撑在了椅子靠背上,从她的耳朵开始轻吻,直到脖颈。
感觉到相贤花在颤抖,杨择予站了起来,相贤花死死盯着他,眼神里满是屈辱。他把玩着剑穗,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开玩笑了,你不用看我,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是有人要送你去东伯的军妓营帐,至于为什么找我,可能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吧,虽然我也不清楚这么做有什么意图,但是没关系,对我来说,赚钱为上。”
相贤花沉思良久,自己没去过东伯,也不怎么与人交际,那想来估计是因着杜万灯了,便没再说话。
“本来不该告诉你的,不过我这个人一贯怜香惜玉,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儿,只是看着都赏心悦目极了。”
“公子,那边儿来信了。”
有人敲响了门,却并未进屋。
“啧,知道了。”
“你杀了我吧。”
相贤花看着他,依然镇定,只有眼中多了一丝祈求。
杨择予摇了摇头,“难办啊,客户有需求,得尽量满足呢,我可是诚信商人来着,就是可惜了,啧。”
杨择予挑了下眉,上下打量了相贤花一番,似乎要用眼神将她的衣服扒光。没来得及和相贤花发生点儿什么,杨择予似乎颇为遗憾。
“神君,大概是我医术不够,从脉象来看,重言只是睡着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叫不醒,你暂且带她回去吧,试试看熟悉的环境能不能唤醒她,我查阅一下古籍,看会不会有相关记录。”
重黎点了点头,“好,辛苦安医仙了。”
重黎抱着重言回了自己的行宫,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为她掖好了被角,起身去了外屋,算了算时间,脚步难得的带着一丝仓惶。
重黎一拂袖,窥天镜里,相贤花嘴角带着血迹,衣衫四碎满身伤痕地躺在营帐的行军床上,双目无神,看上去像个支离破碎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