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洪抱着两个小家伙,各有各的打扮,在舞台出演剧幕,让我看看,这个是小战马里的,这好像是猎犬比赛的最后一场,蓝妖精带着一对兔耳朵饰主角小战马——不要问我小战马为什么是一只野兔子?这个你去问作者去——一群绿妖精一个个都戴着狗耳朵狗绳都没解开就追着在场地里乱窜的那只冰精玩偶咬,那只冰精跑的飞快,不过又有一点游刀有余——它还时不时甪着主角的招牌动作:侦查跳。这时候一身西装的姗姗,还举着一把猎枪一脸坏笑的在那鸣枪助兴,只不过她好像没有专门调整一下那把枪的细节——或者是她调整在了奇怪的地方,那把猎枪跟一把机枪一样射速,打出来的也不是子弹而是糖果,对着场内乱跑的玩偶跟场边上线牌假人无差别的扫射,不少纸牌人跟玩偶零零散散倒了一大片,笑声格外健康,难以想象那么大一把枪,她是怎么压得住的?
“啊哈!下水道烤串,人人有份!”dps巨高——反正观众席是没一个玩意站着的了,
姐,啊,你是扮演猎人,不是要你去演耗子。还有,我知道你是想致敬原著——开了这么多枪,这冰精怎么还在场上活蹦乱跳的?但疯婆子明显是听得到我嘀咕的,枪口一转,对着我就是来了一发——橙皮糖打人挺痛。场上的冰精明显是完成了任务——因为场上的大酱全部被洪用枪给干倒了。东倒西歪爬了一地。看着洪提着枪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子,枪口在那里不断的搜索目标,我赶紧抱着冰精爬上了正好驶过的火车,至此本幕完美完成,作为奖励我为它们的耳饰上画了一堆星星。当然,洪,我也给你的耳朵上画上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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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思考再三,我还是将姗姗带上了,毕竟女人更懂女人。
这也导制了一个后果,我们后座有大概四个人,两个大汉带着面具不说话,把我们夹在中间。也没有电视剧里蒙眼绕圈那一套,车开过了几条街就到了一个小会所,站街头街尾的都是一帮穿着银灰色大衣的人,服务员拉开了门,前台问都没问我们一句,直接就把我们放进去了。一进来,跟外面一个服装的,帮派分子齐刷刷的转过头来看我们,一个个都是争强好勇之辈,武器虽然不统一,但看上去却格外的精良,而且都隐藏的很好。靠近舞池的那个包间的沙发,那里血淋淋的有血在流,我心里直发毛,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快靠近了一看还是吃了一惊,一个女人脑袋被割下来放在了,两片花辨遮住了她的眼,脑袋旁边还插着一把带血的剁骨刀,还没有走的太近了,就发现背对着我的沙发上还有一个被手铐铐起来的女人,疯疯癫癫的嗓子已经干哑了,一直在那里咳嗽,眼睛直直钉在主座的那位身上,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身旁的两个壮汉摁了下去,舞池里的脱衣舞表演显然已经跟着音乐到达了高潮,脱衣舞女郎,卖弄的扭动着自己专门改造过的身驱,火热的舞动着,但看客们都对此信致缺缺,一道道火热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我身上了。昏暗的灯光还有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干冰机仙气飘飘,一时候有一些如同在云里
乱雨散漫的灯光,嘈杂醉人的音乐,有野心的人总是会将自己的雄心壮志藏在浮华的幕纱之后,音乐逐渐高昂了,那种嘈杂感却越发细微了,只留下大厅一角,一颗颗桌球撞击的声音——啊,还有…还有钟表的飞速旋转的声音,是对面的包厢里,我看的不清,估计这方面有东西,
看不见人影,就连称呼都无从得,这又是别人的场子,着实不让人不好发作,但舞台上的舞女的声色,变成了灯光,轻松曼妙的音乐无不是在污染人的所见所闻,刹那间就好像,亦如同身处于天国一样。但是有恶鬼在一边念经打坐。心乱如麻,七上八下。
走到那张桌子前,站在血泊里,对面的声音最终是开口了,
“客人,让你永等了一会——我这人啊年纪大了发应也就慢了——你的事情我也已经听说过了…”这是一个女人,她坐在正中的沙发上,简直稳的不可思议,侧座上年轻的男人,眼睛抽抽的,脸低着头看着地板。“这个单生意最后还是由我这个小女子牵头,我这个人笨,还要劳烦在座的各位处理,龚先生,蓝波今天有病在身不能来到现场,还劳请你去将我的意思去简单转述一下…啊,果盘还没有准备好吗?”
纤手轻拍在这嘈杂的环境里,却跟言语一样掷地有声,有两服务生打扮的高个壮汉推着两车上来,当头的那一车,葡萄,樱桃,还有切好的哈密瓜,满满的摆满了餐车的上下两层,这第二车就不一般了,一个小小的餐车硬是摆了好几个个大的西瓜,就是第二位大哥,腰间的刀怎么看都不像是切瓜用的。后面又来了,一队人有男有女,带着拖把跟扫把,后面还有搬着新沙发过来的,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被身边的两个壮汉直接拎了起来,精神已经崩溃了,脸上的不知道是怕还是哭,脸蛋已经被划的不成样子,什么也看不出来了,打还是被拎着头发,强制把头抬了起来。
“格伦,我平时当你是小辈,让柏林去带你,希望你能明白[规矩],柏林有他自己的工作,你却要自己进来插一脚,还把生意的事,告诉了外面的一个毛头小子,差点坏了大事。我给过你跟柏林机会,还想给你们留最后的体面,结果你呀,这么的不识相的话,就免不得多遭罪了——结果成了这副样子,给她和她的小男友一个法子——它们身上还是有很多值钱的东西的,全当是弥补损失了。”
她招了招手,那个放在桌子上的脑袋跟刀被一个帮派成员用专门的盒子装了起来,他们的拖把特别好用,刚还是满地的血,几个人用拖把划拉几下就干净的差不多了,旧的沙发被几个人搬走了,换过来的是酒红色的新沙发。
那个拿刀的大哥,把瓜丢了起来,一把长刀,对着空中那碧绿的西瓜,“刷刷刷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