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刚去BJ是因为西门子来了。

苏修和美帝在中国工业化的征程上帮过忙也下过绊。中国人就是中国人，几千年了，都是这么过来的。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没有靠人的习惯。如今冷战虽然结束了，但是美帝的技术禁运并没有结束，反而变本加厉啦，纯纯地有病。

去BJ，赵志刚高价买了特快的软卧。特快是红皮的火车，从杨文倩的学校到BJ要走4个小时。

杨文倩最后还是请了假。因为赵志刚跟她描述了一个科幻的场景。她很想亲眼见证。当杨文倩把这个想法和教授说了后，教授也很支持。

到了航天大学的时候，赵志刚觉得还是这个老校门好，后来拆了重建完全必要。门卫以为俩人是学生，也就没拦着。

俩人进了学校，也不着急，想着在办正事儿前先逛逛。但是那时候的北航，说实话，没啥好逛的，不像清北。建国后修建的大学校园就是大，但是没啥景致。毕竟学校不是公园，国家又穷，没那么大功夫修园子。之所以大也是因为周围很荒芜，学校又有需要。就像北航，需要挺大的场地修试验场。

北航原先是部队的底子，从清华北大抽调了不少航空专业人才，服务对象几乎清一色是国防航空。那时苏修风正劲，朝鲜战场的硝烟未散，哪里顾得上什么民航？反正学校在荒地上建，地广人稀，修个试验场倒也绰绰有余。

两个人漫步校园。杨文倩不住地感叹自己当年高考就差几分。赵志刚默默地听着她发牢骚。差几分有啥遗憾的？他赵志刚连大学都没考上呢。

“同学，打扰下。请问自动化楼怎么走？”杨文倩终于逛腻了，拦了个男生打听路。

问了几回路，两人终于到了自动化系的教学楼下。

“薛教授，你好啊。”

耿总过了很长一段悠闲的时光。现在山西证券主要的业务就是IPO和新股打板。他们是国营企业，又有省里支持。省里大部分的企业上市业务都是他们在做，光IPO的佣金就赚到手软。再加上赵志刚委托的新股打板业务，一级市场和二级市场的钱赚起来犹如呼吸一样简单。

这天高官打电话叫他去。本来老耿以为一样是国有企业上市的事情，想着又能赚一笔，老耿一路上嘴就没合拢过。

到了省委办公室，在小会客厅稍等了一会儿，高官就出现了，身边跟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老耿一看这个跟进来的男人，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