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钱满粮应声。
“不易已将他的计划详细告知了与我,我将他的计划说与你听,我们一起合计谋动,以备万无一失。”周老爷将周不易的谋划,一五一十说与钱满粮知道。
“老爷,周公子此计谋,着实是思谋缜密,毫无纰漏。”钱满粮是小看了周不易了,竟能想出如此万无一失的计谋来,心下也是佩服,虽然周不易之举,着实是小人之举。
“满粮,届时,你也去,隐在暗处,如万一不易事不成,你懂我的意思。”周老爷望向钱满粮,眼神全是狠辣的杀意。
“明白,老爷。”钱满粮领意,他怎能不懂老爷的意思。
“如此,就算不易失手,也断祸及不到周家山庄。”周老爷运筹帷幄,一切以周家山庄为重。
周不易回到县城,不回衙门,却直奔朱吴用与白、黄三人的住地。
三人正在吃饭,见周师爷来了,三人忙起身行礼请安。
周不易走进桌,看三人吃的清淡,便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着白、黄二人:“你二人去街西老芦酒舍打壶好酒,再买三只烧鸡来。”
“谢谢周师爷。”见周师爷加菜,白李下忙接了周不易手上的银子,与黄瓜田出街打酒买鸡去。
“周师爷,您请坐。”朱吴用拉开长板凳,伸手用袖子擦了擦凳面,巴结地请周师爷坐。
周不易坐下,神色凝重地盯着朱吴用看,却不说话。
见周师爷这般神态,朱吴用心虚地一下子跪在地上,颤音道:“周师爷,小的没犯事呀……”
“朱吴用,你且起身,坐,听我说。”周不易示意朱吴用坐。
朱吴用战战兢兢地爬起身,在周不易对面的长凳上轻轻坐下,屁股刚着凳面,又惊的欠起身,朱吴用坐也不是,立也不是。
“坐下吧。”周不易轻了轻嗓,郑重其事地问朱吴用:“朱吴用,现在就只有你我二人在此,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盘龙山山匪军师诸葛智?”
听周不易又提自己前身诸葛智,吓得朱吴用屁股从长凳上滑了下来,双膝着地,喊冤不迭:“周师爷明鉴,小的真的不是山匪军师诸葛智,小的的的确确是朱吴用……”
“莫慌,起来说话。”
“周师爷,您就让小的跪着回话吧,小的腿软。”朱吴用吓得流出泪来,他知道,如自己与山匪牵扯上,就算有十条性命也难保了。
“可是,县令何大人,不知从哪听的消息,说山匪军师诸葛智,已化名朱吴用潜逃,命本师爷,一定要将你捉拿归案问斩。”周不易平静地看着涕泗横流的朱吴用。
“冤枉呀,周师爷,您要救救小人……”朱吴用如遭晴天霹雳,见自己小命将难保,忙爬身到周不易面前,扯住周不易的裤筒,哀求道。
“本师爷有救你之心,却不知如何救。”周不易卖了个关子。
“周师爷,只要您能救小的一命,您要小的做任何事,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朱吴用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攀着周不易这最后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