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啥呢,佩佩和衣衣那是打不乱还拆不散的革命友谊,砌!”原野甩下一个嗤之以鼻的朝天面孔,准备离开。
佣人送他出门,过了一会儿他又风风火火折回来了,佣人礼貌的问:“原少爷,需要帮你做什么吗?”
原野展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还挤出两个原本不存在的酒窝:“那个,车库在哪儿?”
佣人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原野又解释道:“我要下山,你们秦总的车在哪儿?”他来的时候坐的可是秦穆的私人直升机,没有开车,他现在下山不可能开飞机下去吧。
佣人又说:“对不起原少爷,别墅有规定,主家的东西未经批准一律不准外拿,外用。”
原野一个踏步逼近女佣:“我是外人吗?”
女佣后退一步:“不是。”
原野再近一步:“我用车还要经过批准吗?”
女佣不退了:“我不知道,要不我去请示一下秦总?”女佣出了个注意。
原野吓了一跳,连忙拦下女佣,这个时候去吵那个暴君,还不如给他根面条直接上吊算了。“不用,还有没有其他交通工具?”
女佣像是想起了什么:“啊,厨房负责买菜的张叔会开一个小货车,要不您坐张叔的车。”
漆黑的夜里原野坐在胖张叔旁边,座垫硌得慌,车子还时不时的颠簸一下。原野发誓今晚的委屈一定要秦穆补偿回来。
秦穆冲了个战斗澡就出来了,室内暖意十足,秦穆光着上身就出来了,掀开被子一角躺了下去,轻轻的圈住卫澜衣。他不敢用力抱她,之前给她清洁,上药时秦穆就看到她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肤,青紫交错,伤痕累累。秦穆就那么侧躺着看着,手指替她抚平微皱的眉头,碰了碰翘起的睫毛,他从来没注意过女孩子的睫毛是这么长这么翘。再到挺立的琼鼻,就这么安静的呼吸,如果不是胸口的起伏,似乎都感觉不到她在呼吸。紧闭的唇瓣因为发烧显得有点干,脸颊因为不正常的红晕更加粉嫩。
秦穆轻轻的落下一吻,道了声:“晚安,我的宝贝!”
这才头抵着卫澜衣睡了过去。这时的窗外,霜降,悄悄的落在树叶和草丛里,生怕扰了别人清梦。
阿伍捏了捏手里的电话终究没有拨出去。
秦穆不知醒了多少次,没次都要探下额头,确定不发烧又才囫囵睡去。
早上风少白给卫澜衣做了检查,挂了药水,吩咐女佣看好后,才下楼吃早餐。
长桌头秦穆身着黑衬衣,与风少白的白衣形成了鲜明对比。
秦穆:“坐”
风少白在他右侧坐下,立马有佣人布置了早餐,是西餐。
风少白:“我怎么闻着有粥的味道?”
“给衣衣熬的。”
风少白说到:“她现在不能吃东西,流质也不可以。”
秦穆淡淡的说:“我只是让厨房准备着,她什么时候醒了,想吃了,能吃了就随时有得吃。”
风少白不再说,边吃着,外面开始热闹起来。
风少白问:“有人来?”
秦穆用餐巾擦了嘴角:“我添了些家具,以后衣衣和我就住这儿了。”
风少白皱眉:“你是要把她和杜若曦对立起来吗?你把她放在杜若曦眼皮底下就不怕东窗事发吗?”
秦穆:“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语气已经冷下来了。
风少白:“你就不怕衣衣受伤?”
“你很关心她?”
风少白:“我只是不想看到一个无辜的人被你伤害。”
秦穆很不满:“你管得太宽了,做好你的本分就行。”说完秦穆离开了客厅。
风少白轻蹙着眉头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