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香儿例行进帕里戴的身体里,去小厨房给刘彻做粥,上一刻念了诀进去,下一刻便有一股虚弱却极强烈的力量从帕里戴小腹散出将她从帕里戴的身体里推出来。
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香儿如此反复试了几次,那股力量却次次将她推出。只消她进入帕里戴的身体,那股凝聚在小腹的力量便会瞬间蔓延至帕里戴全身,不给香儿留下任何空间。而一旦香儿自帕里戴的身体里出来,那股力量就会重新收回到小腹。
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想着帕里戴独自在碧廊轩内不会有任何危险,香儿便寻了元之,研究那股力量的来历。
这几日香儿几乎日日待在元之住的长青阁,晚上回碧廊轩时帕里戴已熄了屋里的灯。,对碧廊轩这几日发生的事便不大清楚。所知道的,不过是平阳公主来过碧廊轩,刘彻又好几日宿在泰时殿。
今儿她终于弄明了那股力量到底为何,是以回来地早了些。却不想短短几日,竟发生了这样大的事!
“我写给阿爸的信被截下,他不日将攻打楼兰,香儿,我该怎么办?”
怀中的帕里戴已经哭地不成样子,香儿皱了皱眉,手中泛起灵力轻轻拍在帕里戴的头上......
将昏睡过去的帕里戴放在床上,香儿掏出绢帕擦着帕里戴脸上的泪痕。
帕里戴的脸色渗人的苍白,唇上被咬坏的几处溢着血,哭成红核桃的双眼还默默淌着泪。
香儿轻轻叹气。
皇宫......真不是个好地方。
靠在床边,香儿轻轻闭上了眼。
大汉和西域表面上虽维持着和平,可内里你来我往交战过无数次。刘彻对西域不满有之,想要攻打西域之心有之。
可时下西域兵马强壮,刘彻这方又刚刚死了两个将军,并不是个交战的好时机。
刘彻不会傻到挑在此时进攻西域。那简直是将整个大汉亲手奉上!
此事有些蹊跷。香儿皱眉,刘彻无意攻打西域,那是谁将这个假消息传播出去,以假乱真到平阳公主都会相信,来碧廊轩报信呢?
而帕里戴写的信又好巧不巧地被拦下,送至刘彻的手中。
这显然是为帕里戴一人设的局,帕里戴失宠,对谁最有好处?是陈阿娇?还是......
夜里,帕里戴便起了热,断断续续地烧到了天亮,太医诊治只说帕里戴是太过劳心劳神、伤心伤神所致。
帕里戴身子虚弱,胎像不稳,不敢肆意用药,只开了几副安胎药吩咐宫女喂帕里戴服下,额上的退热帕时时更换,至于帕里戴何时能真正退热,便只能看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