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就等爱卿这句话。好。哈哈!”烒兴奋的大笑起来。
当他笑一会,见昑晔脸上没有高兴的表情,便止住了笑,有点疑惑的问:“爱卿好像不太开心,是否心中有何顾虑?”
昑晔面色凝重,徐徐说道,“臣在想,月支的人之所以信任臣,是因为臣是来自上尚的特使,他们认为臣会帮他们争取更好的待遇,至少不会完全站在无妄的立场说话。假如他们知道臣是为大王办事,以后不但不会听众臣的号令,甚至会反其道而行之。”
烒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但很快又变得平静,点点头说,“那依爱卿所见,该当如何?”
“依臣之见,可以继续保留目前特使的身份,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最好是能取得月支大王的信任,他也需要一位能与大王说得上话的人,这样一来,至少表面上臣是为月支做事,有些事情会顺利很多。”昑晔一而打量着烒的神情,一而缓缓说道。
烒听了沉吟不语,暗暗揣摩着昑晔的意思,这话听着有些道理,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宁愿接受月支的官职,虽然说是为自己办事,可日了久了,谁知道会不会真得偏向月支了。不过转念一想,他毕竟主要是要在月支做事,真成了无妄的官员确实有所不便。只要他心向着无妄,真的为无妄尽心尽力办事,用什么名言也就不重要了,实在不行再换人呗,不妨看看再说。
他主意一定,便笑着说道,“卿说得也有道理,只要卿心中想着无妄,寡人自然不会忘了卿的好处。从今日起,寡人任命卿为上大夫,先不与别人说,但卿随时可摆明身份。”
“谢大王厚爱。”昑晔拱手谢礼,恭敬的说道。
烒豪迈的挥挥手,“卿只管好好干,寡人不会亏待卿的。”
“不过臣有事想拜托大王,不知大王能否答应。”昑晔显得有点为难。
“有什么事尽管说。”烒满不在乎的说。
昑晔看了一眼烒,态度谨慎的说:“以后臣有些事情如需为月支请命,也请大王照顾一二,好让臣对月支有所交待。”
烒看着昑晔又笑了起来,“哈哈,寡人明白卿的意思。卿放心,寡人会给足你面子的,只要不是什么大事,寡人自会答应你。”
“如此就先谢过大王了。”昑晔又谢了一礼。
烒再次挥手示意昑晔不必多礼,笑着说,“卿不必多礼。天色不早,卿晚上就留在这里,寡人与卿要一醉方休。”
昑晔微微笑了笑。
第二日一早,昑晔乘着军营的马车向岐山驶去,随行的除了旻还有一位无妄大王的侍卫。
赶到岐山脚下时,已近天黑,昑晔和旻在侍卫的陪同下一起上山。走到一线天附近,昑晔让侍卫留步,自己和旻穿过一线天继续向山上走去。由于带着珥的玉璧,两人畅通无阻的来到珥的营房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