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鸿诚在门口摆弄着他的小摊,然后点头。
我和老弋出门来到他停车的地方,坐上车后开了个导航就对着昨天那个老外说的地方开去。开了接近半个小时。我两就被堵在路上了,主要是雾太大了,只见前方闪着一对对车的应急灯。
老弋烦躁的骂道:“闯尼玛个背时鬼。走啊!”
我拿出一包烟,拆开递给他了一支,然后自己点燃一直不紧不慢的缓缓开口说道:“急啥啊,想办法呗。”只见他呆愣的问道:“想啥办法?”
我拿着他的胳膊,然后按了按说道:“嗯!不错!有二两肉,去!把车扛着走。”
只见他鄙视的说道:“我和你说锤子!”然后放起了歌,我听过!是一首网络歌曲,叫什么我的什么什么鞋。只听车载音响里一个劲的在哪里叫着摩擦摩擦。
等了大概十来分钟,前面的车终于开始缓缓蠕动了起来,就跟老母虫在地上爬似的。
这车一堵,原本只有半个小时不到的路程,我们整整跑了四个小时,直到中午十一点左右才到地方。途中那个老外打了几次电话催促过了几次。
到了地方,老弋给那个老外打了个电话,挂了电话后老弋对着一处奇怪的建筑走去,直到有进大门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是一个教堂,大大的十字架一看我就知道是教。
听我说是教,老弋直接斜瞥了我一眼,然后淡淡的说道:“呃…这是基督教老蒲。”
我尴尬的干笑着说道:“哦,对对对,基督教,看错了。”
教堂的大门走出一穿教服的洋鬼走了出来,正是昨天来老弋店里的那个人。只见他用一口变味的中国话对我两说道:“哦!弋老板,你中午来了。吃了吗?”
我心想,吃了吗?吃你妈!我们在车上吃个鬼啊!
只见老弋也学着老外的口音回答道:“哦!安德鲁神父,你吃了是吗?”只见安德鲁阔儿森回答道:“吃了吃了!”
在一旁听着这两人对话我不由的想笑,老弋模仿的发音有点奇怪,那句吃了是吗,我直接听成了吃了屎吗,结果这安德鲁回答跟直接。
只见老弋开玩笑的说道:“哦,你看我们这还没吃呢,你可要为我们两个负责,饿着肚子了没法做事!”
只见安德鲁笑着说道:“k,k。你们想吃什么给我说,我带你们去,你们随便挑。”说完,礼貌的做出请的手势。我和老弋也不客气,相视一笑。
吃饱喝足,两人各自分工,老弋拿着他的特制罗盘四处转悠,在教堂外来来回回跑了三五圈。而让我去教堂内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带有不详的物件。
我走进大厅,欧式风格的设计,墙上有着些壁画,还有些颇为潦草的英文,我一句也不懂。我便继续向前,来到了大厅的中央位置,伸出手掌在四周摸索着有没有阴气。安德鲁见我动作怪异,于是上前问道:“噢!蒲先生,你这是在干嘛呢?你发现了什么吗?”
我看了看这大厅的天花板与地面的距离颇高,而且大厅内还设置着中央空调,于是便有些无奈的回答道:“啥也没发现,主要你们外国人的房屋设计和我们不一样,而且你这大厅空调的出风口太多了。我还是用符吧!”
说完,我拿了一口袋,装符用的。就是市场里的那种塑料袋,随便在老弋店里捡的一个。
我找出一张开眼的符,然后念催火咒。凭空这么一甩。“蹭”的一下就燃气火来。一旁的安德鲁眼睛都看直了。我直接用点燃的符纸在身前凭空画了一个符咒,然后扔掉块烧到手指头的符屁股。
没过一会,我周围便出现了空气的颜色,我也没感到什么地方不对,因为和平常一样,正常的地方偏为橙黄,凉快的地方偏为蔚蓝。然后再看周围的人,身上的火气也都正常,没有出现带有灰褐色的阴气。
安德鲁见我凭空点符,不由得惊叹道:“噢!蒲先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这么厉害。”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然后示意去二楼看看。来到二楼,只有一个讲台,其他全是入座的座位,一眼便看到了头,哪儿有什么煞气阴气。见没啥可看了,于是我便在回到了楼下的大厅之中。
我思来想去觉得哪里还是有些什么不对的地方。于是我便问安德鲁:“安德鲁先生,不知道你们这教堂还有没有什么比较隐蔽的地方。不怎么透光的地方?”
安德鲁想了想,摇了摇头后瞪大了眼睛,然后点头对我说道:“有,有一个地方!”
于是他急忙和我解释到,原来在教堂的楼梯口转角处有一个门,是前任教主打坐的地方。不过那个地方自己很久没有人进去了,最近安德鲁有一个本地的朋友。听他的介绍也是一个方士,会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前几段时间进去过,不过当时安德鲁和他一起进去,并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事。可谁成想到这么久过去了,教堂出了事,会不会就是和自己当时进去过有关。安德鲁详细的和我一一说到。
听他这么说,我也拿不准,于是我便让他带我去看看。他也没有犹豫,就带着我对着他所说的那个隐蔽的地方走去。
我们走回了当时上楼的楼梯,但我们并没有上楼。安德鲁带我绕过了楼梯,对着一个不怎么显眼的地方走去。拐了个弯,我看见一个老式的铁防盗门,而且还是带有数学密码的哪一种。不过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使用,密码机的外壳已经被人撬开,漏出了乱糟糟的电线。
他带着我走到了门前,还没把门打开,我就感觉有一丝凉气飘荡。但我并没有看到阴气和煞气,于是我便示意让他把门打开。他点了点头,缓缓的推开了门。
门一打开,溅起了呛人的灰尘,我和安德鲁用手捂住口鼻缓缓的走了进去。安德鲁从一旁的墙上打开了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周围。但却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都是些欧式教堂的布置,墙壁上的书架上放了很多的书籍,不过都是洋文,我一个也不认识。
可就在我觉得没什么奇怪的时候,我突然从地面的一个角落看见了一个和这间房间极为不匹配的东西。一个玉石做的小葫芦瓶。我直接走向前捡了起来,然后转身来到正在看着墙壁上书籍的安德鲁。疑惑的问道:“这件东西是你们前任教主的东西?”
见我问他,安德鲁急忙转身看着我手里的小葫芦瓶,然后有些激动的说道:“n!这怎么可能是以前的神父留下的,这是打坐的地方,是宗教最庄严神圣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带着无关的东西进来,这肯定是我那个朋友掉在这的。”
可能是因为激动的原因,安德鲁的外国口音非常的浓,整得我差点没有分清楚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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