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便听见有人敲桌子拍板凳。当然!着并不是人在里面闹事,而是生意太好,里面有人喝了酒,喝癫了的人估计都是这副德行。
向前走了几步,老弋脚步突然停顿了一下,我问老弋怎么回事,他提醒我看前方一张靠墙的小方桌。
我有些疑惑的打眼看去,只见一个干瘦干瘦约么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此人看上去虽然五十多岁。但头发却一根都没有白。穿着一身七八十年代的长袖,正一脸洋溢欢快的对身前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胖子交谈着什么。
可能是受了老弋的影响,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老东西是在坑眼前着长得能跟猪称兄弟的男人。
老弋故作无视的从他面前走了过去,见老弋走了过去,我也跟在老弋身后。不过我有些好奇,于是我就放慢脚步,做出一副想事情的样子,晃悠悠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当我路过老东西的身旁时,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这货正在满嘴跑火车的对眼前的胖子吹牛逼。
“张老板,我说句不该说的,你别生气。不是老哥不帮你。你知道,我所学的都是些占卜相人之术,并不太懂改风换水之法。不过你别上火,我最近却发现一小伙懂得这一行。”
“哦?那你帮我引荐引荐。你也知道弟弟我最近这个生意是越来越难做。我本来不信鬼神,可咋们都是老交情了。你可要帮我。”
胖子跟做贼似的既激动又怕人知道,贼溜溜的眼睛四处打量了一圈。我怕被他们发现我在偷听他们说话,于是急忙转头,装作路过,什么也没在意。
心里疑惑,这胖子遇到什么鬼事情了,居然要改风换水。要知道这个改风水可不是嘴上说说这么简单,这是要改建房屋或者移动阴宅的大事。而且显然听那个老头的话,他也不会改风换水的手艺。想到这,心里灵光一闪,哎!这不是老弋擅长的吗?而且那个老头还说给那胖子引荐一个小伙,难不成想引荐老弋?
刚想到这,我便否定了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要知道那个老家伙跟老弋根本不认识。而且看老弋对这老头的态度,估计这老货最近抢了老弋不少生意。
在我暗自揣测出神时,老弋跟个神经病是的叫唤着他给我取得外号:“不正经,哎!不正经。你想啥呢。来给你介绍个兄弟伙。”
我看着这畜生用巴掌按在额头上,然后用力的往脑袋后搓着他满头的呆毛,跟个公鸡似的。没好气的鄙视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来了来了!跟嚎春似的。”
我走到他跟前,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如同吃了烈性春药似的把我往他身前拽,只见他左手掐腰靠在一服务台上。一边拉着我对我说着:“来来来,老蒲!我给你介绍一哥们满鑫人送外号骚包。不必拘束,叫他满骚包就行了。”
只见一个长得还算帅气的小伙正坐在服务台的电脑旁,满脸鄙视,但却很无奈的笑了笑。不善的看着满脸嬉笑的老弋。
这哥们对我笑了笑,露出缺了一半的大门牙。留有一头二零一三年最流行的都教授同款头型,然而染的颜色倒是很新意。就如同咖啡中间被人倒了一勺牛奶。
满鑫似乎也很健谈,便主动跟我说到:“弋子阳,你怕是闯了你妈个鬼。哎,兄弟别听他瞎逼逼。”
我与他会意,表示不在意老弋发神经。可后来久了以后我才发现,原来骚包这个名字真的很适合他,不过那都是以后得事情。先略过,暂且不提。
要说起这个满鑫,可以说他是我们这个年纪中很能干的一个人。十八岁的他自己创业,走了自己的店,而且听他提起曾经,过往中发生过很多事,至于内容每当问他他都叹气说到:“也没啥,过去了就过去了,没啥好提的。”
老弋在满鑫哪里点了几个菜,可能是年轻当老板的我原因,满鑫对工作都比较积极。吩咐服务员给咱们俩准备饭菜。于是我和老弋便选了一块既不冷清也不热闹的地方坐下。我们坐在那个老头的后面,我和老弋打定主意要在他们身后偷听一下这个老大爷是怎么忽悠人的。然而和我们想的一样,这老大爷正和一旁的胖子聊着什么。
不过两人做事比较谨慎,说的具体是些什么我们也听的不太清楚,过了可能将近半个小时他们便起身离开。只见老弋满脸鄙视,不屑的说道:“切!倚老卖老的东西。装什么装!”
没有理会老弋诋毁那老头的话,没有丝毫在意的对他说到:“好了好了,不关我们什么事,理他干嘛。还是先吃饭吧。”
见我叫他,老弋便不再叽叽歪歪。而是起身吧满鑫那哥们儿拖了过来。开始他还拒绝,但还是抵不过老弋的强拉硬拽,只好故作鄙视老弋,开玩笑到:“哎哎!先说好,是你自己拉我过来吃的,别到时候不给钱又找理由开溜。”
只见老弋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自己的呆毛:“哎呀!不会,这次我带我兄弟过来,你觉得我会这么不给我兄弟面子吗?来来来!干一个。”
说着,拿起喝的只剩下半瓶的啤酒瓶对我和满鑫抬了抬酒瓶。于是我们几个也没管三七到底等不等于二十一,喝着喝着便聊开了。
我们闲聊了半天,老弋一喝酒话便多了起来,是天南海北说个没完。我见他说的都是些发酒疯的癫话,于是我便打断了他,说起了我前几个月从他这回去后遇到的那件事。
我捋了捋思绪,用手指怼了他一下说到:“老弋,你说除了我以外,有没有可能还有人会符箓之术?”
老弋本来和满鑫这哥们聊骚,被我这么一指原本夹了一大块肉的手抖了一下,直接给吓掉了。
只见他一惊,连忙惊恐的问到:“哎哎!干啥呢?”
我鄙视了他一眼,以挽回我自身的纯洁,和藐视他肮脏的思想。不屑的对他说到:“老子问你,有没有这种可能?除了我以外,有可能还有其他人懂得符箓之术。”
“不可能,三清书是历代单传,就算徒弟再多也只会传一个。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会,你多虑了。”
见他毫不在意的语气,于是我就和他讲了一遍我被一群妖怪掳走的事,为了证明我没骗他,于是我把手上的那个纹身,也就是仙骨给他看了看。
见我撸袖子,满鑫也伸长了脖子凑进了看,不过看到之后说的话就让我无语了。因为和我之前想象的差不多:“哎呀!这个纹身不错,有个性,挺有新意的!”
知道他不懂这个,于是我便没在意,而是问老弋:“老弋,这总该没骗你吧?”
只见老弋看愣在了那里,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那个东西居然不怕你的符咒,那他肯定也学过道术。除三清术外,在其他道家法门里也有符咒,不过符咒的威力没有三清符箓书上的符咒厉害。而且种类也很少,不全面。那个人肯定是学过道术,但不是符箓之术。而你说的玉石罗盘,那个妖怪也说了,那个罗盘叫三清盘,我估计这跟咱们学三清书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