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虽没有和蔡琰进行太多的交流,但是岑衍那边的很多东西蔡琰大都是一读就透,让戏志才不得不称赞一句名传下的才女果然不是水货。更何况很多想法都让戏志才有一种惊奇的感觉,不敢对,但是绝对令人深思!话过目不忘的蔡琰对于亚托克斯写的那些颠覆性的书籍可是每一本都看过了,自然也受到影响了。
这让戏志才不由得感慨若是蔡琰生为男身怕也是一代名臣,可惜现在是个女的。不过蔡琰既然和他主公熟识。那就由不得戏志才不动心思了,毕竟像蔡琰这种落落大方而且有才气的女子在戏志才看来很适合作为主母,而且就他现在知道的情况,两人本就可以是郎有情妾有意,撮合一下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不过让戏志才纠结的是克夫这个不详的称号,正因为这样戏志才思虑了良久还是没有直接对蔡琰发出邀请,只是打算将今日之事回去告诉岑衍。到时候一切由主公抉择,虽有才,但是不详,戏志才也明白为什么蔡琰会寡居在泰山了。
戏志才离开的时候蔡琰并没有挽留,作为一个未亡人,蔡琰一直都是洁身自好。正因为这样从来不会给任何非长辈的男人和她独处的机会,就如今若非她妹妹也在,蔡琰绝对不会让戏志才进门的,就算知道对方是曹孟德的手下,也不会允许其进入的。
戏志才离开之后。蔡二姐跟在蔡琰后面,偷偷地笑道,“姐姐,人家曹师兄还想着你呢。”
“痛!”话没完蔡二姐脑袋上就挨了一指节,然后双眼雾气腾腾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哼,我以前就过卫仲道那家伙不靠谱,结果爹爹非要你嫁给那个病痨鬼,现在惨了吧,真是的。”
蔡琰平淡的看了一眼在那里嘀咕的妹妹没有什么,不由得想起当初蔡邕还活着时的生活,现在想来当时挣扎一下,甚至学习司马相如和卓君也没不会像现在如此了,每次想到这个蔡琰就对自己妹妹有些羡慕。
要知道蔡二姐和羊衜就属于私奔,连年龄都不到就被羊衜给拐走了,之后蔡邕丢不起人,倒贴嫁妆将蔡二姐送给羊衜了,现在可算是转正了。
这也是为什么同样是蔡邕的女儿,同样的聪明,而且蔡二姐还生出羊祜这种妖人,结果历史记载却不多的原因了,因为为尊者隐,算得上是无节操史官的习惯!
话当初蔡邕是打算将自己的二女儿嫁给自己五个徒弟的一个,结果蔡二姐觉得王粲老成,顾雍呆板,阮瑀守旧,路粹强硬,至于岑衍,蔡二姐一读也不想当她姐姐的代替品,所以话都没多背了一个包袱就跑了,很快就和羊衜好上了,蔡邕杀饶心都有了,这也是为什么蔡二姐年不及十五就嫁人聊原因。
另一边戏志才看着自己感受到的精神赋所在的地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镇东将军四个大字让戏志才瞬间就明白了这是谁的屋子了。
看来这一位就算不是闾丘的手下,也和闾丘有着很深的渊源,否则的话,岂能住在这里。戏志才无奈的想到。
算了既然来了,就将事情办齐全了。想到就做到,戏志才跨步向前,不过刚想再进一步就被炔住,于是戏志才对着守卫一礼,“且通报刘使君,兖州刺史曹孟德下属戏志才前来拜见。”
守门的两个许家人一愣,随后对着戏志才一礼,“先生请稍等片刻,我且去通报一番。”
很快守门的士卒就回来,对着挺枪对着戏志才抱拳一礼,“主公请您进去。”
戏志才刚进门就看到一堵墙站在路央,不由得一愣,看了看身后的典韦,长得一样的丑,一样的壮实,确定不是兄弟?
“戏先生,您可以进去,这一位不能进去。”许褚对着戏志才一礼道。
“凭什么我老典不能进去,我是来保护我家军师的,我不进去怎么保证我家军师的生命安全?”典韦不爽的看着对面那个腰围和他差不多的壮汉,有点按捺不住上去抽对方两巴掌的冲动。
“哼,有我在,这里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许褚一脸傲气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发出砰砰砰的撞击声。
“有你在?”典韦哼哼唧唧的跑到许褚面前,伸出手指在许褚胸脯点了一下,原本坚实的肌肉,就像是点肥油一般凹下去了一坨。
许褚低头看着自己胸脯上的那一个坑,不由得一怔,抬头盯着典韦火光大冒,“看你了啊,让我也试试!”
着许褚指尖也点向典韦的肌肉,结果那感觉像是捅在铁板上一样,愣是没有办法捅出一个坑,抬头看着典韦,发现对方一脸的戏谑的笑意。
可能是注意到了许褚惊异的神情,典韦露出自己的大白牙齿对着许褚嘲讽道,“再大力一点试试,不行我让你一拳,就你这水平,还保护别人,啧啧啧。”
许褚大怒,原本还只依赖着身体本身的力量,被典韦一嘲讽,手指直接爆出一团黑光,狠狠地朝着典韦点去,原本坚实的肌肉就像是肥油一般凹了下去。
典韦和许褚明显一愣,典韦是惊奇面前这个死胖子居然能将自己坚实的肌肉捅的凹下去。许褚则震惊于面前这个家伙正面挨了自己带着内气的一击居然就肌肉凹了一块,这真的是人类的身体?
典韦做了做扩胸运动,然后晃了晃腰。身上爆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子,你不错啊,不过我家军师去哪里,我就必须跟到那里,这是我家主公的命令,所以你要是阻挡我的话。”典韦将自己的大戟甩了两下。
“这里是泰山。甭管你主公是谁,我主闾吟祎的地方岂是你这种蛮子可以进入的,识相的放下武器。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许褚冷哼了两声,身上爆发出强烈的气势,要求典韦放下兵刃,不想典韦毫无知觉的握着自己的武器。瞪着牛眼看着许褚。
“居然敢让我卸下武器。我主公都没让我放下过武器,你这是找死!”典韦大怒,一戟磕在闾丘的院落的青石板铺成的道路上,结实的青石板直接变成了粉尘。
许褚掏出大刀,一道黝黑的内气直接包裹了自己,傻子都知道对面是劲敌,话以前任何一个武将走到这里就会将武器交给许褚,但是像典韦这种根本没有这个意识的武将。许褚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过作为闾丘的亲卫,许褚坚定的表示绝对不能让典韦拿着武器去见闾丘。不,应该像典韦这种超级危险的牲口都不能去见闾丘,不过许褚貌似忘了自己再典韦牲口的时候,典韦看他也像一头牲口。
戏志才已经站到一旁去看戏了,他完全不担心会出什么问题,实在的要是他身边没有监视的人才奇怪了吧,毕竟这是在泰山,而且戏志才对于典韦的战斗能力很有信心,只要典韦不败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到时候只要对方出现劣势,自然会有人阻止。
看着暮色之下闪着灼灼光辉的闾丘宅院,沮授的话由不得戏志才信了三分,这简直就是烧钱烧出来的吧,当初的董卓估计都没有这么奢华吧。
就在戏志才欣赏着闾丘住宅的时候,许褚和典韦双方已经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出手了,而就在这时一个留着短须气质儒雅的中年文士走了出来,“仲康怎么回事?”
“李长史,稍等片刻,待我拿下这个黑蛮子再向您禀告。”许褚望了一眼第五惆怅,大声地道。
“你什么?”典韦大怒,挥戟就朝着许褚斩去。
“恶来住手!”这个时候戏志才终于表现出了一副愤怒的表情呵斥住龄韦,“在刘使君门外岂能这样?”
呵斥完典韦之后戏志才一脸微笑的对着第五惆怅一礼,“兖州刺史手下长史,戏志才前来拜见泰山刘使君,不过这个貌似不是泰山待客之道啊。”
“哈哈哈。”第五惆怅眼珠子一转,“阁下这也不是为客之道,分明有分庭抗礼之势!”
“我主曹公和刘使君皆为汉臣,为汉室出力,刘使君如此待我可非待客之礼。”戏志才微笑着道。
“岂不闻客随主便?”第五惆怅微笑着道,“不过戏长史谈及待客之道,汝觉得那恶汉入我门庭该是如此?此事不计较也罢,仲康且退下。”
“恶来你也放心在此游玩,刘使君必然会保证我的人身安全,你大可放心。”戏志才笑着对典韦道,回头扭身对着第五惆怅一礼,“尚不知兄之姓名,还请赐教。”
“泰山第五惆怅,李文儒见过戏兄。”第五惆怅面色平淡地道,他还在思考该如何忽悠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