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知晓!”
李肖得到其保证,才转身匆忙离去!
简洁大雅秦府书房,秦渊脸色阴沉的盯着案桌上一纸,眼露锋芒,拳头青筋暴起,显然是极致压制心中怒火。
“父王,李公子到了!”
“进来!”
屋外秦羽璇之声刚落,秦渊随即吩咐道。
“见过王爷!”
李肖一进来就见秦渊脸色不对,显然是汴州情况不理想,甚至有可能是恶劣。
“尔有何所见!”
秦渊看了一眼李肖,而后指着案桌上情报纸,脸色一肃道。
李肖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拿起情报仔细阅读,其表情越看越阴沉,最后额头青筋暴起,眼中杀意快汇聚成实质。
汴州情报只能有惨无人道来形容,其村庄十去九空,饿死之人随处可见,甚至出现卖妻吃子无人道之举。而这一切州官竟还视若无睹,山贼依旧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是要活活逼死汴州之民!
而灾粮被劫更是壮大其暴徒之心,大举招兵买马,无生存之路难民纷纷投靠旗下,这无疑变相的造反。
“杀,大军立即开往汴州,只有杀方能救汴州之民!”
李肖杀意冲天看着秦渊斩钉截铁道,此情况安抚只会助长他们的戾气。只有杀,杀到他们恐惧,杀到他们胆怯,杀到他们悔恨,方能平息祸乱之源!
“大军后天抵达汴州,汝空口无凭,本王要的实实在在战绩,以血祭死去汴州之民!”
秦渊滔天威势直接压向李肖,眼带血色看着他,语如刀虹刺向其心。
“大军所到之处既平之,如不李某以死祭旗!”
李肖丝毫不畏惧,直视其锋芒铿锵有力回道。
“汝牢记今日之言,本王之旗可不想饮尔之血!”
“带其去领装备谋将腰牌,认识手低之将!”
秦渊先是语含警告之意对李肖道,接着对秦羽璇一挥袖示意退下,尔后闭目静思。
“汴州之乱,李兄当真有把握平定!”
秦羽璇一门便开口询问道,心中担忧一眼而见。
“汴州之事已不是把握之事,而是必须平定,汴州之民已承受不起这罪恶了!”
李肖拳头紧握,看着汴州方向出神道。
他有胆怯有压力,但此事他必须去承受去战斗,不为别的,只为能让多一个人活下来。
“父王任李兄为谋将,为此次三万剿匪大军之统帅,统领全军作战,在下会从旁协助,李兄不必有太大的压力!”
秦羽璇看着出神的李肖,以为是其压力大,急忙从中安慰道。
“多谢,世子可知汴州山贼详细的分布图,还有其关系,部下多少?”
李肖回神对其道谢,而后问明汴州详情,毕竟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这是老祖宗总结的经验。
“汴州有四大贼团,分别是刀疤山、牛栏山、御岭殿、红缨寨。除红缨寨为义团,另三贼团为恶不做,劫灾粮也是出其手。”
“红缨寨不与三贼团来往,刀疤山与牛栏山不对口,但都被御岭殿集结一起,暂时没有异样交锋。”
“其四贼团据情报共有五千人马,但近几日一直扩大招人,人数会有所增加!”
秦羽璇详细的向李肖说明四大贼团情况,显然明白让他知道更详细,到时候应付起来就相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