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之境,一整齐有序行军之伍,正急速向汴州方向低近,全军沉默无言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李兄,前面便是岭风镇,出此处便可抵达汴州之境!”
其一身着乌金之甲相貌俊逸青年,剑眉轻拧面色疑重,指着前方隐约建筑,朝一旁身着黑甲面容清秀,带有刚毅青年将军提醒道。
两年轻将军正是黎明之际出发李肖及秦羽璇,其李肖身着暗甲红披风,秦羽璇则是乌金之甲白披风。
李肖一路脸色疑重担忧,莫娘受怕疯癫面容时不时其脑海闪过。
虽然其病情通过近些日药物治疗已初见成效,且有聪明听话小宝陪伴其左右,对他眷恋减少不似已往。
但心中顾虑始终放不下,毕竟此去汴州不知何时归?她如发觉他的离去其病情是否再次触发,不得而知,这便是一直缠绕他顾虑所在!
秦诗瑶处虽也牵挂不下,但毕竟其病情已恢复在既,只需配合药老调养些时日便可恢复如初。但遗憾之事,不能亲自与之道别!
“李兄?”
秦羽璇见李肖一直望着前方出神,心中不由一阵疑虑,小声再次提醒道。
“嗯,何事?”
李肖回过神也知自己唐突,向秦羽璇投去一抱歉眼神,而后才向其确认道。
“前方便是岭风镇,通过此处不远便是汴州之境,可否歇息休整一番!”
秦羽璇以为是其紧张所导致,并没有太在意,便再次重复刚才之话。
李肖听其一说便抬头望向前方隐约建筑,而后环顾前后行军士兵将士,只见其刚毅脸颊已大汗淋漓,眼露疲倦之色,但因纪律严明不曾言语歇息,而是一往既如急行。
见此,李肖心里闪过一丝愧疚,怪自己心急疏忽,骑马舒坦而不曾考虑步行之将士,统筹而不兼顾实为不合格之帅。
随即向一旁斥候下令道。
“传令下去,大军岭风镇休整!”
“末将领令!”
肤色黝黑脸色坚毅年轻斥候抱拳回了一声,便策马向前传其令!
李肖扭了扭被沉重盔甲压的轻微发麻的肩膀,看着一旁面色如常的秦羽璇,心里不由一阵怪异,为何对方视这沉重盔甲如无物?难道是被压习惯!
虽然其心疑虑不解,但还是以大事为重,向秦羽璇问道。
“何处汇军!”
秦羽璇丝毫不知其所想,急忙回道。
“陈家沟汇合,其地形隐蔽且毗临群山,适合偷袭与包围!”
李肖现在率临的是从缜州日夜兼程,马不停蹄赶过来缜州驻军,其人数为两万,另府兵两千,如加早已前往云州府兵衙役,人数达到三万之众,可见对汴州之事态重视到何种程度!
砰,砰!
一阵马踏声从后方传来,紧接着一斥候汇报道。
“禀将军,后方发现可疑人物,其一路跟随行军,是否擒拿!”
李肖眉头不由一皱,难道汴州贼徒手已经伸到云州,布防暗哨在此提防。如是那大军完全暴露处于被动,围剿之事似必会困难百倍,甚至是无功而返。
想此,李肖脸色阴沉冷峻道。
“把人带过来,切忌要活的!”
一旁秦羽璇牵缰绳的手瞬间紧握,也是一脸疑重看着策马而去斥候。之所以黎明之际出发就是为防其行踪泄露,万没想还是被发现,这完全是出师不利!
“走,老实点!”
“别动手,我会走!我都说了我不是汴州派来暗探,之所以跟着你们,是我兄弟也在这里面,我放心不下他才来的!”
李肖听着熟悉声音,脸色不由一阵好气,这哪里是什么暗探,是他千嘱咐万嘱咐不让跟来石一坚。
秦羽璇脸色也不由一阵古怪,显然也没有料到让他心中顾忌的汴州暗探,竟然是石一坚这粗人,白让他一阵警戒提防。
“那,那就是我兄弟,赶快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