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早已私下令几个喽啰暗中留守在阳谷县内暗中观察,只吩咐他们暗中紧盯着那厮的私下动作,若是他恍然不知危险降至,那片刻之后便会在自家宅院内身首异处,死的这么轻松,倒也算便宜了他。
但若是闻的风声逃了,那必会仓促间转移家财,到那时便要暗中跟随。
而他在阳谷县经营多年,不仅垄断了当地的生药市场,还暗中做了其他的买卖,所积累下来的财产不说有万贯,也俱是十分可观!若是一举寻出他在外几处私藏家财的场所,到时收割起来,必会收获颇丰。
“不错,这倒是一举两得的好法子!”花荣,郭盛等人也纷纷赞同道。
武松也微微颌首,“这样也好!一刀结果了他,倒是便宜了这鸟人!”
“诶?我心中却有一事,一直不明!”一直笑眯眯地望着众人的时迁此刻却是抬手捋了捋嘴边胡须,略带疑惑地开了口,“那郁氏既是被她家兄长毒打致死的,又是光天化日之下,为何死前的惨叫声俱是不曾被左邻右舍,或者是外面的路人所知晓?”
花荣笑道:“那些个左邻右舍的,怕是早已被那西门庆所贿赂,又或者是被恐吓,又怎肯在衙门里头轻易说出实情做口供?”
郭胜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呆子,看着是个精明玲珑的,谁知却是个不晓得人情世故的!”
众人见时迁竟是在此事上一直琢磨不透,俱是纷纷笑他呆楞,这时迁空有一身灵巧的上房揭瓦探物的本事,心思却是呆板的很。
却见潘伊怜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似是露出一抹笑意,“这其中的弯曲,倒是被你差点看穿了!”
见她这般说,众人也纷纷瞪大眼睛,难不成这里面果真有一些不为人所知的诡异之处?
只听她叹了口气,“那郁氏死前为何叫声不多,只因她并不是被那郁保四毒打致死的,而是真真切切被人灌入了大量砒霜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