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肯定是打不过,好在贸然耍了一手电棍后,当下自己气势上,稳压了对方一筹的。“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想要救下女孩,自己还是得接着表演。顺势将手中电棍在空中划个圈,松开了发电按钮,以一个很是戏谑的动作,横架在了女孩粉颈之下。
“寨主!你这是……?”
自己故作姿态,不去理会二官差的询问。低下头来,如同富人挑选牲畜般的嫌弃模样,与女孩对面而视。
“脸蛋儿长的倒是不错,今晚换小爷来与你热闹热闹,你看可好~~~”
装着一脸淫笑,左右打量起这个女孩,在发出一个自己都感觉很是猥琐的笑声后,看着女孩仍在无声落泪的双眼开口说道:“这货有点残,大概把玩不了几天,就得砸在手里吧~”
二官差相视一眼,都不答话。对这个全身都透着怪异的年轻人实在摸不着头脑。荒郊野岭就凭空出现,上来就喊着要做“买卖”,而且还敢毫不掩饰的自报淫贼匪号,这基本上就与好人之列,再沾不上什么边际。现在两人也是颇为担忧,倘若对方人多,根本没想过交易,干脆就把自己这边来个“黑吃黑”了事。
能感觉出对方的犹疑,张飞径直站起身形,尝试着摆出一副匪里匪气的姿态,将目光投向二官差。防爆电棍在手中有意无意的摆动,像是自顾无趣的玩耍,又像是一种无声的威胁。
“也罢,及时行乐也是享乐,两位官爷开个价吧~”
富商也好,权势也罢,若是正经人家向他们要人,他们断然不敢与其去做这等买卖。巧就巧在对方与“好人”根本不着边际。这种大家闺秀一旦被虏上山去,哪里还会有活命可言,又已是满门死光孤身一人,完全不用担心再有相干人多生事端。而且早知此女贞烈,名节昨晚已被强行夺去,就算没人动手,断然也再无颜面会苟活于世。
亲自动手是杀,别人动手也一样是杀。自己二人已涉险境,能够早早脱身才是正道。至于钱财之事,纯属天上掉下的馅饼,能接自然是要接住,真接不了,也绝不能为此惹上麻烦。
“我等路过,自是不想旁生枝节,你若当真想做这个买卖,不论成否,交易之后还望不要自食其言,我们各取所需,互不相干。”年长的官差毕竟多上几分老练,此时终于试探着的开了口。
“那是自然,只不过这价钱……”
之前所说“买卖”之事,纯粹为了拖延后再找机会动手,现在真能以交易解决,心里反倒为难起来。不到万不得已,即使脾气再暴躁,自己也不会脑抽到与两个手持利刃长刀武夫动手,可是这钱财……
不等张飞多想,年长的官差一手伸向半空,随后张开只手指,熟练的比了一个手势。张飞看着呆呆发愣,顿时生出满脑子问号……
“这个……”
“没……没事,价钱好商量,寨主您的意思是……”
对方也是一脸茫然,自己所开出的价格,不过大户人家一个普通丫鬟的身价,这也不算高啊……,难道这其中真是有诈?
“我与弟兄们出来游猎,身上未带着银钱,罢了,罢了,这次就算便宜你们了!”眼看此事将成,能不能蒙混过关,也只好赌上一把。说着便从脖子上将自己带着的24K纯假金项链取下,抬手掷给了对方,“不知此物可否顶得上官爷开出的全数银两?”
链子很粗,三百克不在话下,款式精美,做工精良,就是这价格吗……八十八块包邮到家,绝对现代仿工艺的佼佼者,一比一重量,不褪色,不生锈,磁铁……
一脑子广告词过后,偷眼看向二官差,二人意想不到的露出如获至宝惊喜的神色。此朝本就极为重男轻女,女孩被定为囚犯起即列于了奴籍,就算落入风尘的妓女,地位也是在其之上。更别说贞洁已失,真是发配到了边疆界地也只能沦为女奴,在主人眼里,甚至不如猪狗值钱。若这是真的金链,兑换成银钱,早就远超所值。就工艺价值来说,现代地摊假货皆可仿制,但在此朝可算是难以造就的奇物,整体价值更是可想而知。
二官差自以为张飞是那种在地方上有钱有势的土贼,根本不懂行情。抛开对他身份更为忌惮不说,所获此物,不由得一番惊喜。
“寨主真是敞亮人,出手竟是如此大方,我二人就却之不恭了……”得了钱财,二人喜笑颜开,客套着就要着手去解女孩身上的绳索。
张飞早对二人厌恨至极,若不是形势不允,二人对女孩多一眼,他都想冲上去把人打上一顿。此时交易完成,自己怎会再允许他的脏手再碰女孩。
“如此绑着倒也别有情趣,既然已是人货两清,这里就不再劳二位再多费心思,二位敬请自便。”
早想离开这是非之地,二官差还刀入鞘,收拾起地上行囊。临出门时再次假作关心的向张飞言道“已是人货两清,我二人就不再耽误寨主的好事,寨主尽兴之后,一定妥善处置,免的多生事端啊。”
目送二人走远,急忙忙回到屋中,不再做丝毫耽误的去给女孩松绑。女孩被吊在半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若不是那半袒的酥胸,一直还在微微起伏,真就如同一具悬挂的尸体。
方才事态紧张,所有精力全然集中在“演戏”之上,现在木屋只剩两人,再与这几乎袒露着的婀娜娇躯女孩共处一室,心中顿时一阵“砰砰”乱跳,脸颊似乎也跟着发起热来。
几滴珠泪,凄然而下,张飞反应过来,尴尬的咳了两声,赶忙将目光从女孩半敞身前挪开“你不要乱动,我先放你下来。”
绑的太久,松绑时担心将女孩弄疼,张飞先是蹲下身子,将堵在女孩口中的破布取出,这样在吃疼时,至少能让她发出声音。再之后,张飞顺势着手去解被捆在身后吊绳上的头发。粉颈被拖拽上扬至极限,束起的长发牢牢缠绑在绳索上,束发绷的极紧,紧到头部甚至没有一丝可以活动的空间,单是看着便会让不自觉的心生疼痛。
此等情形无法顾及太多,担心女孩更加吃痛,只得蹲下身子,用肩膀尽量将女孩上身托起,待绷紧的束发略有松动,才好着手解绑。身体触碰女孩肌肤的那一刻,感觉女孩的身子好凉,不知被冻上这一夜,会不会烙下病来……
“啊!松开!快松开啊!你这小妮子不要咬啊!……拖不住了,松嘴!松嘴呀……我是……我要……啊!你……我……”
最后一点意识在慢慢涣散,抱住自己身子的男人,在大声吼叫。一晚的折磨已经让女孩全身几近力竭,咬住肩膀的牙齿不停的在打着寒颤,似乎已经变为无力的含着。眼泪无法控制的从眼中不断涌出“该死的明明是这些坏人,明明该是他们……”被自己咬住的肩膀没有挣扎,头发被解开。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变得无比沉重的脑袋,只能任由垂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脑后,吃痛吼叫的声音,不知何时已变成低声絮絮叨叨。男人在说些什么,已经听不清了。要怎么处置我,已经没关系了……或许要把我的脖子拧断吧……我应该自己了断的……”
女孩终于合上了恨之已极的双眼,无声息的枕在男人肩上晕厥过去。